「干部們都到那里去了?」 「昨晚在涯璧下乘大型快艇向伊豆大島的方向走了。」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「伊豆大島?」 「是伊豆七島中的一個無人島吧,好像正在秘密開發大型的休閑基地。」 朱雀從窗戶遙望外面的海洋。 今後為建設新香港島,日本的地下銀行、政治團體,乃至於香港黑社會等都會來參與,一定會引發一場嚴重的沖擊。 第三章被綁架的財團千金 1 從上空看到有一輛深紅色的四輪傳動的法拉利,以極快的速度奔馳。很像得到世界名車的年輕人,很神氣的想在公路上表演特技。 「那個家伙真危險。」 朱雀完成緊急任務坐直升機回東京的途中,看到下面的高速公路有一輛深紅色的跑車超速行駛。 「那些小子們在想什麼,已經超過一百六十公里了吧。」 「也許更快。」 手握操作器的飛鳥遙子回答。 「是想自殺嗎?」 「如果是情侶就是殉情了。」 「不知道車上有几個人?」 「好像二、三個人吧,大概是什麼公司的小開們在飆車炫耀吧。」 「真是瘋了。」 「我們跟蹤監視一下吧。」 「好!那樣太危險,要找適當的地點警告才行。」 朱雀自從攻擊天海臨城俱樂部救出亞美之後,已經過了二星期。 朱雀的任務當然不只這個,除新香港島事件外,還會有臨時派遣的任務。 今天清晨在清里公寓發生一件情侶被襲擊的奇妙殺人事件。正在和飛鳥進行巡邏飛行時,接到「凶手向野邊山方向逃逸」的指令,發現逃亡中的兩個年輕人,經過激烈的槍戰,逮捕後交給趕來的警察。 完成任務回來東京時,看到紅色法拉利在飆車,開車的技朮,可以說是職業級的賽車手。 「差不多該發出警告了吧。」 「是呀,等到發生連環車禍就來不及了。」 就在飛鳥准備開始做警告飛行時,朱雀說:「等一下,那樣的法拉利,在日本也沒有多少輛,降低速度,跟在後面吧。」 「是要拍照嗎?」 「對了。」 看車牌號碼,用望遠鏡足夠了,但要証明超速,必須拍照。 朱雀從法拉利後面連續拍照。 「好了,可以飛高了。」 朱雀這樣說時,警示燈閃光。 朱雀拿起無線電話。 「我是黑獅子。」 「野邊山方向有異狀。」 「逮捕凶手後沒有其他狀況,正要回本部的途中。」 「好,你回來吧。」 上司森協忠康在無線電話里說。 「先告訴你一件事,今天下午一點鐘,從長野縣松原湖的別墅,有一名女子被綁架。凶嫌還沒有查出,被害人是大寶重工業董事長的女兒,名叫藥王院三千繪,你們回來後也要參加調查。」 「從松原湖的別墅…那麼距離清里和野邊山都很近呀。」 朱雀是剛從那一帶飛回來的。 「嗯!還不知道和今晨的殺人事件有無關系,詳情要在本部說明,請速回。」 「是!」朱雀放下無線電話。 「上司說什麼了?」飛鳥問。 「發生綁架事件了,被害人是大寶重工業董事長的千金。」 「是不是極右派干的呢?」 「還不知道,也許是國際性的恐怖組織干的,詳情回到本部才知道。」 「那麼,要加快速度了。」 「好吧。」 朱雀回答時,飛鳥突然說:「奇怪!法拉利不見了?」 「什麼?」 朱雀急忙向下看。 「高速公路上看不見那一輛深紅色的跑車了。」 「是不是已經超過法拉利了。」 「不會的,我們剛才飛得很慢。」 「或許在大月交流道離開高速公路…不會發生車禍了吧?」 「車流那麼大,一定會看見的。」 「算了,沒有時間陪那些小子們在公路上游戲,還是快回本部吧。」 「是。」 直升機向東京本部飛去。 2 螢光幕上的畫面停止了。 「被綁架的就是這個女人,相當漂亮。」警備總監森協忠康說。 朱雀和飛鳥坐在作戰室的沙發上看螢光幕。 被害人確實是美女,長長的頭發,代表知性的額頭,可能是在網球場拍的照片。 「她就是藥王院三千繪,白歐大學英文系四年級,藥王院財閥的獨生女。到目前為止,沒有一點線索,她的父親兵庫快要急瘋了。」 森協說明後,更換畫面。 螢光幕上出現有湖水的白色別墅,是一、二樓的建築。 「這里的藥王院家的別墅,不只是夏天,冬天的松原湖結冰,就會來這里做冬季運動。本周的星期六和星期日三千繪一個人來這里寫畢業論文,這時被綁架的。」 朱雀這時特別注意到別墅旁邊的樹林里,好像有一輛紅色車的一部份。 「老板,能不能把那個紅點放大?」 「好吧。」 可是放大到最大時,畫像反而模糊,但好像是先前的深紅色法拉利車的頭部。 「這個車怎麼樣了呢?」 「有一點…」 朱雀沒有詳細說明,只是看飛鳥,飛鳥也點頭,表示同意。 「這個別墅的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呢?」 「好像是今年夏天。」 「那麼,這一輛紅車很可能是藥王院家的自用車了。」 「有可能,但有停車場卻停在樹林里,也許是朋友開來的吧。」 這件事只要問藥王院家便可確定真相,在高速公路上拍的照片洗好後,從車牌號碼可以找到車主。 (凶嫌是不是連車帶人一起綁架?剛才那個車里就有被害人,正在開往某處的途中…) 這樣想時,就和先前的超速有關了。 現在覺得在途中迷失那輛車實在感到惋惜。 「總之,現在的任務是救回被綁架的女孩,同時調查凶嫌的幕後關系吧。」 「現在警視廳和長野縣警察局組成了專案小組,但要你們從不同角度進行。因為這一次的要求和一般的情形不一樣。」 「有什麼不一樣呢?」 「我來說明吧。」 森協喝一口茶,繼續說。 「凶嫌今天提出三個條件。首先是贖金五億圓,這是一般的狀況。可是有第二個要求,就是要釋放因殺人罪坐牢的『宇宙一家會』三名干部。第三是要求藥王院所有的信州封神山的不動產三百畝,這一點就很特別了。」 「宇宙一家會…?」 那是現在流行的新興宗教團體嗎? 「嗯,是不知真相的狂熱的新興宗教團體,向主官機關申報時自稱為『天道宇宙教』,在坊間地做靈感傷法…在山梨或熊本、伊豆山中據說有秘密神殿。」 「這種要求太過份了吧,做為一個女孩的代價,要求得太多。要求釋放服刑中的三名干部,也不是一個企業能解決的事。」 「可是藥王院的妻子夏代是現任的總理大臣的女兒,被綁架的三千繪就是總理的外孫女了。藥王院本人是前首相的兒子,關系很復雜,他本身等於代表了日本這個國家。」 「當然不會是單獨犯,可能是有組織的,這個組織就是『宇宙一家會』吧。」 「很可能的,是一個宗教團體能向國家提出這樣的要求嗎?不能不認為背後還有國際組織或黑社會組織。」 這時候,朱雀想起還在繼續追查的天城臨海俱樂部案件,絕對不能說和這一次的綁架事件完全無關。 「還有要求三百英畝的不動產也是很奇妙的事。」 朱雀提出問題。 「依據藥王院說,封神山據傳自古便藏有大量翡翠和綠石。」 「翡翠…?」 「聽說宇宙一家會是非常團結的新興宗教團體,各地設有道場,還對外做靈感傷法。綠石或翡翠的原石可以做開運的印鑒或寶塔、婦女飾品等,以儲存資金。」 「藥王院是怎麼說的呢?能答應這些要求嗎?」 「贖金和不動產難不倒他,但要釋放服刑中的干部就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決定的,就說和總埋商量,把回答的期限向後拖延。」 「想趁這個時間,要專案小組和我們把人質救回來嗎?」 「嗯,就是這樣。」 「我會馬上采取行動,請盡量拖延談判的時間吧。」 朱雀的回答總是簡單扼要。 離開作戰室後,在走廊上對飛鳥說:「這一次的事件首先要調查宇宙一家會的內幕。」 「對,首先要從基礎的地緣開始,等到查出人質的所在地,就要請你采取行動了。」 「那麼,先前的法拉利照片,麻煩你調查,我去調查那個教團。」 3 新宿西口的地下廣場,一如往常的擁擠。 「就是那個人。」 飛鳥遙子指著地下廣場的一角。 「喲!相當不錯的美人呀。」 朱雀躲在圓柱後看飛鳥指的方向。 「很可愛吧,所以大家都被她的心理測驗騙倒了。」 「你是女人,應該不會受到色情引誘,但你還是要小心。」 「我會馬上給你信號,以後的事就拜托了。」 飛鳥說完離開朱雀。 飛鳥向一大群人的方向走去,那里有托缽的和尚、呼吁捐血的人、散發傳單的人等。 地下廣場經常都是如此,飛鳥向正在要求路人做問卷調查的兩個年輕女人走去。 所謂的問卷調查,是以大型的電腦分析「心理測驗」。很可能是「宇宙一家會」派出很多女會員進行的吸收會員的方法之一。 心理測驗的題目很簡單。 「喜歡什麼顏色?」「你會遵守時間嗎?」「有自己的信念嗎?」「會為人際關系苦腦嗎?」「對命運關心嗎?」「認為戀愛和結婚是兩回事嗎?」等,任何人都能輕易回答的三十几個問題,只要回答「是」或「否」,就由電腦正確的說出被測驗者的性格和將來的幸,和不幸。 這個心理測驗是免費的。 不要錢,又不要強迫推銷貨品,好玩的接受測驗,留下姓名或地址,過几天就會寄來「你的心理測驗的結果」。 「有了你的心理測驗結果,馬上有根嚴重的命運降臨,使命運成為幸,抑或不幸則完全靠你自已。現在有偉大的老師來到世紀大飯店,需要當面和你談。」 到一流大飯店的大廳,有所謂的偉大老師看著手相,說:「現在有不祥的星星向你接近,如果不避開,會影響你的婚姻,家人也將面臨大災難。」 然後把被測驗者帶到道場。 道場是在公寓的房間里。 設有電子樂器和神秘的雷射光線,用來做洗腦,同時為「趕走魔鬼,招來幸運」,在「一個月奉獻五萬圓」「一個月做一次行道」「供奉水晶寶塔」「買回二百萬圓的大理石像」中,選擇一項。 還說:「不能讓魔道滲入,四十天以內絕對不可以告訴別人,在這段時間里要行道。」 就這樣變成世弄上最偉大的「天道宇宙教」的信徒。 朱雀首先從調查得知,三千繪在遭綁架的二星期前,和大學的同學們經過地下廣場,好玩的和同學們做過心理測驗。 後來三千繪和同學們都接到通知,於是一起去了所謂的「道場」。 這一夜回家的三千繪,臉色蒼白,很苦悶的樣子,好像聽到很壞的神意。 這些是從三千繪的母親口中得來的消息。 第二天,三千繪對媽媽說:「為改變心情,我要去松原湖的別墅寫論文,同學也可能會去。」 就這樣乘坐深紅色的法拉利去別墅。 三千繪沒有回來,兩天後,她從別墅失蹤,同時接到綁匪的贖金要求,知道被綁架了。 由此看來,地下廣場的心理測驗十份可疑,甚至於對一起去的同學也產生懷疑心。 朱雀和飛鳥調查的結果,那個同學叫平田須磨子,她的母親是「天道宇宙教」的信徒,而且還是從高三便開始做街頭的心理測驗或個別訪問。 如此看來,就要找平田須磨子調查了。 現在,飛鳥在地下廣場去接近平田須磨子,接受心理測驗便是這個原因。 飛鳥回答一切問題後,應該會要求說:「我很急,想快一點知道結果,馬上帶我去電腦中心吧,我的朋友當天就去了你們的道場,接受命運的指導,就帶我去好不好?」 這樣等於是飛蛾扑火,對方當然會樂得帶飛鳥去道場。 然後,由朱雀跟蹤。 這樣可以進入道場,抓住平田須磨子,逼問把三千繪藏在那里。 這是朱雀和飛鳥的作戰計划。 約十五分鐘後,飛鳥送來暗號。 平田須磨子帶著飛鳥向停車場走去。 朱雀也急忙趕去停車場。 讓飛鳥坐在助手席的深紅色本田轎車向鬧區開去。 朱雀的車也緊跟在後。 駕駛本田的幸好是平田須磨子本人。 須磨子的車從中央公園左轉,開向甲州街道,不是去附近的旅館,可能是直接帶飛鳥去某處的道場。 只要人少的地方,都是朱雀最歡迎的。沒多久,須磨子的車進入住宅區,在不太起眼的公寓前降低速度後,進入停車場。 須磨子和飛鳥一起下車。 飛鳥進入公寓大門前,迅速和朱雀交換信號。 在兩個人進入公寓,於電梯門關上之前,朱雀也趕到。 須磨子向朱雀看一眼,但沒有起疑的樣子。 電梯停在四樓。 須磨子走出電梯後,對飛鳥說:「會場在六號室,現在可能不會有人,我會打電話,當天就能見到道場主人,你真是幸運。」 須磨子在走廊上對飛鳥這樣說。 待兩人進入六號室,朱雀才走出電梯。在這之前,朱雀在電梯里一直按著「開」的鍵。 朱雀大步趕到六號室前,按門鈴時,須磨子從門縫露出頭說:「那一位?」 朱雀不語,用力推開門走進去。 「你是誰?」須磨子用責備的口吻說。 「我是道場的主人,來糾正你的惡劣靈魂,你給我跪下!」 「開什麼玩笑!你究竟是誰?」 朱雀用力推須磨子的胸。 「你要干什麼?」 須磨子的身體搖擺,朱雀伸出手摟腰就吻。 天道宇宙教的女信徒翻起白眼,拼命掙扎。 「你是誰…我要叫警察來了。」 朱雀扔舊抱緊須磨子的腰,輕聲說:「從松原湖的別墅把三千繪綁架後,藏在那里?」 「誰…我不知道誰是三千繪。」 「不要裝了!她是你的同學,是你把她帶到新宿旅館的道場。大前天,是你去松原湖,快告訴我,把她關在那里?」 「我…不知道那種事!」 須磨子的聲音近乎喊叫。 朱雀的右拳突然打在須磨子的臉上,發出輕脆的聲音,須磨子的身體倒在地毯上。 朱雀揪住須磨子的長發,當做繩子一樣卷在須磨子的脖子上。 「你不要小看我!你自以為是了不起的信徒,可是我是黑暗世界的殺手,殺一個小女孩是輕而易舉的,你想死嗎?」 朱雀不大喜歡欺凌女人,但這個女人是綁架三千繪的同夥之一,又是背叛同學的女人。對付這種人,用粗暴的手段也是應該的。 長發越來越勒緊脖子,須磨子發出痛苦的哼聲。 「唔…唔…飛鳥小姐…快來救我!」 飛鳥出來後,雙手環抱胸前,笑著說:「我很想救你,但做不到,還是坦白的說出三千繪在那里吧。」 「原來你們是一夥的…可惡!」 須磨子咬朱雀的手。 「你真是不懂事的女人,想找死嗎?」 朱雀讓她咬手,右拳打在肚子上,如果打在恥骨,可能會裂開了。 這一擊十分有力,須磨子張開嘴,翻起白眼。 朱雀又把長發卷在脖子上,說:「知道我不是嚇唬你吧,繼續勒緊頭發你就死定了,不想死就把知道的全說出來。」 「等…等一等…」須磨子十分吃力的說:「我什麼也不知道。就是為了宗教,我也不會幫忙綁架自己的同學。」 「什麼會不會,你不是讓三千繪接受心理測驗,後來又把她帶去旅館,這不是綁架的同夥,是什麼?」 「不是的,我不知道後來會變成這樣,只是上面的人要我拉三千繪入教,所以讓三前繪接受心理測驗,辦好一星期後把結果送去的手續,根本不知道有綁架的事。」 「可是,你一起去了旅館,也去過松原湖。聽說三千繪去松原湖前很苦腦的樣子,一定是道場的主人說了什麼話。把見到三千繪的道場主人的名字和地址說出來。」 須磨子終於說出那個道場主人的名字。 鷹爪精四郎。是天道宇宙教的干部之一,通常稱他為道場主人。 「這個道場主人在那里?把詳細地址說出來。」 須磨子說出地址,朱雀立刻記在腦海里。 「再問你一次,前天你有沒有去松原湖的別墅?」 「我沒有去。是道場主人說那里的方位好,可以驅魔,所以,去松原湖的應該是鷹爪先生。」 「再問你一件事,你們的字宙教,在富士五湖方面有沒有支部或道場呢?」 朱雀這樣問,是想到深紅色法拉利會不會把三千繪帶到富士五湖的根據地幽禁。 「聽說在山中湖附近有山梨支部的道場,我沒有去過,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…放了我吧。」 「把山梨支部的道場位置說出來。」 朱雀把須磨子說出來的地址也刻印在腦海之中。 二十分鐘後為使須磨子不能向本部報告,用布封嘴後捆綁,塞在璧櫥里。 4 不知不覺中,天色已暗。 朱雀和飛鳥正在一家西餐廳吃飯。 「我感到很奇怪。」飛鳥自言自語的說。 「什麼?你說什麼奇怪呢?」 「那個深紅色的法拉利。」 「法拉利又怎麼樣了呢?」 「我想是不可能的…只是…」 飛鳥拿著刀叉說:「根據我的調查,那個紅色法拉利確實是藥王院家的,而且是三千繪本人在開。如果說三千繪被這部車綁走了…可不可以反過來想呢?我是說,這是三千繪自導自演的綁架案,有沒有這個可能呢?」 這是朱雀也曾經考慮過的。 從直升機看到深紅色法拉利在公路上飆車的樣子,印象深刻,只能說好勝的年輕人展現其高級車和技朮。 如果真的是三千繪自導自演,共犯是同年代的男友們,同時正開往藏匿的地方。 「那麼,動機是什麼呢?對她有什麼意義呢?」 「這個嘛,比如說是錢。如果說她需要一筆巨款,向父親敲詐也是一個方法,也可以以父親的公司為對象。」 「根有可能,還可考慮到父母或家人的反抗。這時候,打電話的共犯很可能會利用國際恐怖組織或新興宗教團體的名字。」 這種可能性確實有,但朱雀想到在追查過程中沒有聽到那種因素,而且打電話到藥王家的是中年男人。 事實上,宇宙一家會和她失蹤有關,還是根據這個線索追查是正途。 朱雀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遙子。 「我想,今晚去鷹爪精四郎那里探路,你怎麼辦呢?」 「當然,若是去府中,我會支援,反正晚上不值班,和巡查官一起到府中郊外兜風也不錯。」 「那麼就這麼決定吧,現在最好把肚子填飽。」 5 夜已深沉。 府中市的郊外已經靠近國分寺,所以到處有雜樹林或部份稻田。 原以寫搞新興宗教而成為暴發戶的干部會住在新興的豪宅,相反的是古老的獨立家屋。 建地寬大,是一棟平房,木板牆破舊,庭院荒蕪,倒很像修行者的住宅。 「你在這里等我。」 讓遙子坐在車里等,朱雀一個人向大門走去。 大門是鎖的,但側門能打開。 平房的門窗緊鎖,只有一處露出光亮。 朱雀從雜草叢生的院子向那里走去。 從窗戶的縫隙向里看。 朱雀倒吸一口氣後退兩步,然後再走過去看。 在房中央有一個黑檀木的桌子,其中央有發生美麗光澤的水晶球,一名穿白衣的女人正合掌膜拜。 女人很美,在赤裸的身上只披一件白衣,從乳房到底股透出腦人的線條,女人繼續向水晶球祈禱,身上披一件白色薄衣,但從身上散發出淫靡的妖氣。 本來朱雀還以為是被綁架的三十繪。 可是年齡不同,相貌也不同。 這個女人年約二十五、六歲,非常成熟,不知是教團的女信徒還是鷹爪精四郎的妻子或愛人。 從平房的外面看不出所以然來,無法得知三千繪是否被關在里面。 (還是要見到鷹爪才行,所以假裝信徒進去也不壞…) 朱雀站在大門前說:「對不起,有人在嗎?」 沒有得到回答,再叫一次。 「那一位?」 門打開,因為是女人的聲音,朱雀以為是穿白衣膜拜水晶球的女人,但不是。 是滿頭白發的老婦人,好像眼睛失明,雙手在前面摸索。 「你是什麼人?」 「請問鷹爪先生在嗎?」 「他不在,你是什麼人?」 「鷹爪先生什麼時候回來呢?」 「不知道,他去了伊豆的神殿,至少一星期不會回來了。」 「伊豆的神殿在那里呢?」 「你究竟是什麼人?」 「我是來拜訪鷹爪先生,想做這里的信徒。」 「不要說謊,我的心看不到你有信仰心,來這里玩的話,就快走吧。」 和這樣的瞎老太婆談下去也是沒有結果,朱雀准備離開這里,轉身向前走一步時,從前面的黑暗中有一道白色的閃光一耀而出。 「呀!」 氣勢逼人的吼叫聲。 剛才看到白色閃光是武士刀。 避過刀鋒,但朱雀在肩頭上感到火燒的刺痛。 只是一點擦傷,但還是冒出一點鮮血。 「可惡…」 朱雀向後跳開,由月光看到黑色蒙面人高舉武士刀攻擊。 「你是鷹爪精四郎…」 對方默默的揮動武士刀。 朱雀向後跳躍。 武士刀切斷旁邊的樹枝,落在地上。 蒙面人繼續向朱雀猛攻。 朱雀本來可以拔槍射擊,但朱雀的原則是不以槍對付沒有槍的人。 朱雀跳起,踢中對方的手。 可是武士刀仍舊在手上。 對方的武朮好像很不錯。 「呀!」 第六波攻擊時,朱雀突然用雙手掌夾住白刀,同右扭轉。 這是空手奪刀的要領。 對方握著武士刀倒在地上。 朱雀跳過去,一腳踢在對方的脾臟上,聽到脾臟破裂的聲音。 戴黑面具的男人倒在地上發出哼聲,不斷的掙扎。 朱雀伸手想取下面具。 如果這個人是鷹爪精四郎,先要把他弄個半死半活再逼問三千繪的下落。 可是在此時,聽到破風的聲音,掙扎的男人不動了。 從胸前流出鮮血。 朱雀這才發覺是被消音器的手槍射殺。 朱雀立刻向射擊的方向奔去。 沖出大門時,看到飛鳥遙子向這邊跑過來。 「飛鳥!是你開槍的嗎?」 「不是,我聽到打斗的聲音才跑過來的。」 (難道是那個水晶球的女人…) 正在這樣想時,聽到遙子說:「快看那里!」 從飛鳥指的方向傳來直升機的螺旋槳的聲音。 原來在外面准備一架直升機。 (可惡!怕伙伴洩密,把他殺了。) 6 深夜的高速公路很空蕩。 朱雀現在一個人開車,從府中回東京。 握方向盤的朱雀充滿怒火,因為失去一個重要的線索。 從平田須磨子嘴里問出山梨縣也有天道宇宙教的支部,准備明天去那里。 因此,就在府中和飛鳥遙子分手,要她明天一大早到山中湖查看支部道場的周邊情況。 快到霞關附近時,朱雀看後視鏡,雖然看不清車種,但感到有一部車一直在跟蹤他。 朱雀露出微笑,從霞關離開高速公路。 從後視鏡看到那輛車仍舊尾隨在後。 時間是晚上十一點。 朱雀把車開到比較沒有人的大廈街。 朱雀准備把跟蹤者引誘到適當的地方。 經過小路,左轉、右轉後,朱雀把車停在一棟分租的大樓前,看到後面的車也保持距離停下來,熄滅大燈。 這個地方朱雀曾經來過,一、二樓是咖啡廳酒吧,三樓有一家剛破產的俱樂部。 朱雀沒有用電梯,慢慢走上三樓,身體倚在轉彎處的牆上。 轉彎處只有一棧小燈泡。 沒有等五方鐘,從下面傳來走路聲,很可能是跟蹤的人。 走路聲是高跟鞋的聲音,聞到香水的芳香,女人從樓梯走上來。 朱雀等她經過後一、二秒,從藏身處出來,彈一下手指,使之發出聲音。 女人驚嚇的回過頭來。 是美女!好像是那個向水晶球膜拜的女人。 (原來是從那里跟蹤來的。) 在女人想喊叫之前,朱雀的拳打在女人的心窩。要倒下去時,把她抱住,帶進旁邊的空房里。 打開電燈,以前的俱樂部是空蕩蕩的,只剩下紫色的地毯。 朱雀把女人放在地毯上。 女人很快醒來,尖叫一聲說:「你要對我怎麼樣?」 「我要在你身上找快樂。」朱雀說完,把女人的雙腿分開。 「不要!」 女人穿洋裝,看起來,穿白衣時更美,現在仍舊有丰滿的美妙肉體。 朱雀愛撫丰滿的乳房,一面愛撫,一面撩起裙子,拉下三角褲。 「求求你…不要…」 「我聽說天道宇宙教的女性在組織內是男人的共有物,你這樣掙扎,反而不像女斗土,你看我的眼睛吧!」 朱雀用銳利的眼神看女人。 「你…為什麼來鷹爪教導的家呢?」 「我在找被綁架的女人,想逼問他,但好像被自己人殺了,現在只好問你了。」 女人的下半身扭動,有肌肉質的身體。 在雙腿之間,濃密的草叢搖動,草叢下的東西已勃起,肉縫的位置是偏上的。 肉縫的一合一閉是想反抗朱雀分開腿的力量傳到肉縫上。 朱雀更加用力。 女人的雙腿分開,几乎產生雙腿裂開的錯覺。 朱雀把肉棒用力插進去。 「咦!」 女人發出分不出是悲鳴還是呻吟的聲音。 插入的肉棒在中途受到陰璧的抵抗,當龜頭貫穿那個窄小部份時,女人仰起頭,發出哀號聲。 龜頭突破那里後,直達最深處的子宮口。肉棒在那里摩擦時,朱雀感到肉棒在蠕動。 女人發出嘆息般的聲音,里面開始濕潤。 朱雀慢慢抽插,龜頭在子宮口上扭動。 「啊…啊…啊…」女人仰起頭,發出野獸般的吼聲。 「啊…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!」 朱雀猛烈抽插,女人發出淫聲浪語,雙腿包夾朱雀的腰,完全形成相奸的快樂世界。 「我以為你是很有信仰的女人,原來是那麼好色!」 朱雀繼續抽插,同時用左手壓迫喉頭。 「唔…」女人發出細弱的呼叫聲。 「你為什麼跟蹤我?說出來!」 朱雀壓在喉頭上的手指用力。 「放了我…」女人哀求道:「現在什麼也不要問…求求你…繼續吧…」 朱雀答應女人的要求,繼續開始有節奏的抽插。 女人的下腹部如波浪般起伏,大概快要達到高潮了。 朱雀猛烈沖刺,女人達到頂點,終於爆炸了。 朱雀沒有拔出肉棒,調整自己的呼吸。 不久,在女人的脖子上,溫柔的吻一下。 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 「我叫廣子…松尾廣子。」 因為肉棒還插在里面,女人顯的特別順從。 「你為什麼跟蹤我?」 「命令我看你去那里。」 「誰命令你的?」 「行動隊長,他叫獺永。」 「你應該知道鷹爪精四郎被殺的事件,殺了他後搭直升機逃走的是什麼人?」 「詳情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組織的突擊隊員吧。」 「你要具體的說,突擊隊員是什麼樣的人。」 廣子說的不多。 但概要的情形已經能掌握,所謂突擊隊員都是經過訓練的射擊手、空手道等高手。 經過天道宇宙教的洗腦,都相信自己是維持世界和平的正義者,對叛教的人毫不留情的殺人滅口。 「求求你…」廣子說:「我聽說你是調查綁架事件和天道宇宙教內幕的政府方面的人,我想脫離天道宇宙教,請幫助我吧。」 據廣子說,她也是在街頭受到心理測驗的欺騙,成為神的子民。 所謂「神的子民」是指一般會員。 成為會員後有一段修行期間,在聖堂里和眾多男女共同生活,一個女人是屬於全體男人的,一個男人也屬於全體女人的。 「宇宙一家會」是不承認個人的權利或幸福,一旦成為信徒是不准退出的,有人想逃走,突擊隊就會出動,逃走的人很快會被消滅。 表面上看起來可能是車禍或遇到火災,也可能是自殺或殉情。 「好吧,我會負責把你藏起來,但要把伊豆的神殿在何處、組織的狀況、教主是何人、身在何處,都要老實的告訴我。」 朱雀說完,繼續活動仍舊勃起的粗壯肉棒時,廣子變成一個順從的女人,發出快感的哼聲。 7 就是這一夜的事情。 朱雀為了要把廣子藏在安全的地方,開車到中野區的遙子的公寓。 就在停車後下來的剎那,聽到槍聲。 從背後的巷口傳來槍聲。 朱雀本能的藏在電線桿的後面,一起來的廣子發出哼聲倒臥於地。 (糟了…) 沒想到「突擊隊」會這麼快就現身。 「怎麼樣?不要緊吧!」 朱雀抱起廣子。 「腿…腿…」 撩起洋裝的下擺,膝蓋上的部份被子彈射穿,鮮血直流。 「可惡!用暗殺的手段,實在太卑鄙了!」 就在朱雀回頭看時,又傳來槍聲。 朱雀的頭發斷了几根,也聞到燒焦的味道,是子彈穿過頭發。 朱雀嘿嘿的笑了一聲站起來。 「快用這個包扎。」 朱雀迅速把兩條手帕連結後,扔給廣子,迅速拔出威力強大的手槍。-在二十公尺前面停著一輛汽車,在星光下看到從助手席的車窗伸出自動手槍。 (從這樣的距離是射不中的。) 朱雀露出微笑的剎那,蹲下的身體突然跳起來。 在空中旋轉後,落在八公尺前的黑色轎車旁。 敵人也不會大意,向朱雀射擊。但在子彈到達前,朱崔的身體又躍起,這一次的落點就在敵人的車邊。 「啊!這家伙…」車里的人驚叫,同時向朱雀開槍。 這時,朱雀轉身,一腳踢向助手席持槍者的手腕。 手槍飛在半空中,鞋尖的餘力正好踢在那個男人的臉上。 「啊!」男人大叫一聲,臉上噴出鮮血,頭挂在車窗上,已經斷氣。 坐在駕駛座的伙伴,沒想到會失敗,也忘了掏出手槍,只是發出怪叫聲後猛踩油門。 汽車猛烈向前沖。 朱雀不慌不忙的擺出FBI的架勢,從汽車的後玻璃瞄准駕駛者的頭部開槍。 汽車立刻沖向對面的人行道,碰到大廈,又彈回來後,開始燃燒。 朱雀又跑回到原來的位置。 廣子靠在大廈的牆上,發出呻吟聲。 (必須帶去挂急診了。) 「你還行嗎?」 「還勉強…」 所幸,子彈是貫穿,如果留在大腿里就麻煩了。 「馬上去醫院。」 朱雀抱起廣子,向自己的車走去,想到把廣子送到警察醫院,可以說是她最好的藏身之所了。'